容隽一字一句,声音沉冽,分明是带了气的。
乔唯一顿了顿,才道:那如果你跟我一起去,我们不就能相互照顾了吗?
容隽原本想要拒绝,但是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
厉宵却笑道:过年嘛,大家就是出来一起吃吃喝喝,这种时候还谈什么生意?都是朋友嘛,是吧,沈先生?
客户今天下午就要出国,一去就是半个月,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钟头的时间去机场把合约签下来,唯一,这个客户一直是你跟的,你最了解整个项目,还是得你去一趟。
事情发生的时候乔唯一正在公司一个重要项目活动上,她忙了一天下班,到谢婉筠那里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,随后回到家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到了医院,乔唯一推开容隽所在的那间病房时,便只见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打着点滴,双目紧闭,眉头紧皱。
听见这句话,谢婉筠蓦地凝眸看向她,什么?
事后,她和容隽之间也因此起过争执,并且有一次还当着谢婉筠的面吵了起来。
可是她也不想谢婉筠就这样无限期地等下去,人生短短数十年,如果有些事情注定无法改变,那改变自己,或许也是一种方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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